“谢谢。”陆薄言说。
陈医生诊断后,严谨的建议:“陆先生,保险起见,你还是去医院吧。我现在虽然能为你止痛,但这种情况拖下去,后边你可能就要住院休养了。”
陆薄言很快就注意到苏简安太安静了,起身走过来,“在看什么?”
他攥着苏洪远的那只手指节泛白,好像要就这么硬生生的把苏洪远的手拧下来一样。
最后,是一个年轻的华裔送来她的钱包,她证明了自己的身份才被放出来。
“你们走吧。”苏亦承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被窝里,“我没醉。”
她鉴宝一样把平安符放在手心里,小心翼翼的打量,心头上好像被人浇了一层蜜糖,细细密密的渗进心脏里,甜得无以复加。
苏简安点点头,“我哥想拿回属于我妈的东西。现在他交给你,应该是觉得交给你等于交给我。”
就像偷偷亲了陆薄言那样,她的心脏砰砰直跳,很快就手足无措起来接下来呢?谁来告诉她接下来该怎么办?
苏简安点点头,看了眼墙上的时钟,快要七点了。
但她还是走了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苏亦承刚好从房间出来,见她心情不错,笑着调侃了她一句,苏简安半开玩笑的说:“替你找到替罪羔羊了。”
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,坐到沙发上,拍拍旁坐:“过来,吃早餐。”
“……我已经叫律师拟好离婚协议,也已经签字了。”苏简安不回答陆薄言的问题,径自道,“你回家后,记得在协议书上面签个字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绉文浩笑笑,“你哥特地叮嘱不能让洛小夕知道,你懂的。”
按照他的逻辑思维,他大概以为财务部总监会像芳汀花园的承建方那样,极力推卸事故责任,把所有脏水都往陆薄言身上泼。